第五百六十七章 小孩子 (第1/2页)
孙侯一见到那个玉盒,不由顿时大喜!他早就猜到,师父此来绝不是仅仅为了和自己聊天这么简单!他能亲自现身前来,必然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亲自交代。
从目前的情况来说,孙侯成神在望固然可喜,但出去之后可就要凶险万分了。这一点孙侯自是心知肚明,但师父应该更加了解相应的应对之法。他和太上老君虽然不能直接出面,但暗地里给予孙侯一定的助力那是必不可少的。孙侯固然是一颗棋子无疑,但只要掌舵人中有了师父和太上老君两人,这盘棋的输赢可就说不定了!
再看那只玉盒,看起来极为普通,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。但打开之后,却是让孙侯忍不住眉开眼笑。正如孙侯所想的那样,里面果然放着三件宝贝:一张记录功法神通的翠绿玉简,一件凝脂白玉的帅气宝衣,一颗金光闪闪的飘香灵丹。
“多谢师父!”孙侯心中感激不已,连忙向蒲笛跪拜行礼。
“呵呵,起来吧!你先不要急着道谢,还是先看看这些东西与你助益如何吧?”蒲笛笑呵呵道。
孙侯闻言赶紧坐下,直接拿出了那张玉简。
“菩提悟空印!”当孙侯神识一扫之下,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五个大字,不由让他吃惊之余又兴趣大起。而‘悟空’这两个字又是如此的熟悉,使得孙侯忍不住笑道,“嘿嘿!也不知道这个‘悟空’是指的什么?”
“此悟空非彼悟空!待为师走后,你好好的参研便是!”蒲笛颇有深意道。
孙侯也知道此刻不是细细观览这门神通的时候,闻言赶紧小心翼翼地将玉简收好。随即他又拿起那件巴掌大小的白玉宝衣,略略打量一番便甚是满意的也自收起。最后,他又拿起那颗灵丹放在手中。
当灵丹入手的一刹那,金光顿时回敛,它的样子这才看的真切。而当孙侯看清楚手中的灵丹时,不由微微有些皱眉。这颗灵丹在金光之中的确像是一颗灵丹,可金光回敛之后的样子居然是一尊寸许的佛陀模样!无论是造型还是气息,几乎都和真正的佛陀一般无二!看起来,它简直就像是把一尊佛陀硬生生以大法力压缩而成!
“咦?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灵丹?”孙侯将灵丹拿在手中,又是好奇又是诧异的看来看去道。
“此丹名曰‘金阳隐佛丹’,乃是老君亲自炼制,专门用来克制佛门神通的神奇丹药。据他所说,此丹的材料甚是难得,迄今为止他也不过炼制了三颗而已!”蒲笛解释道,“以你现在的实力,应对大罗乃至天尊之境的佛陀尚有危险。即便是成就神位,也不过是初步修成神躯而已,对实力的提升不会有太大的帮助。”
“待为师走后,你修炼‘悟空印’的同时服下此丹,不但对你的神通实力大有助益,还能使你的肉身强度提升倍余!”蒲笛继续道,“待你出去之后,对佛门的神通手段会有意想不到的抵抗之力。”
“这么神奇?!”孙侯只听的不由有些咂舌!心道:太上老君不愧是法宝、丹药一道的道祖!不论是法宝还是丹药,只要是出自他手,便绝对是令人垂涎三尺的逆天之物!看来,即便是到了道祖之境,法宝和丹药的作用还是不能小觑!不过,放眼诸天世界,能够做到这一点,能够以这两样东西与道祖抗衡的,恐怕也就只有太上老君一人了吧?
“师父!您这就要走了么?”孙侯将灵丹妥善的收起之后,万分不舍的看着蒲笛,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看着即将远行的父亲一样。尽管他知道,师父可能一直就在他身边,但想象中的存在与眼前真真切切的存在,实在是有着太大的差别。同样的事物,视觉带给人的冲击力远非脑海中臆想可比,这可能就是眼睛的真正作用吧。
“呵呵!此地虽然挡不住我,但也不是久留之地。”只见蒲笛笑呵呵道,“这里的那个神秘人物,我还是尽量的不与他冲突为妙,免得对你的神劫产生影响。”
听到师父说起那个神秘人,孙侯不由一时间又是好奇之心大起。但他也知道,若是能道出其中真相,便是自己不问,师父也会和他说的。如今师父不曾言语,定然是有着一些顾忌。因此,即便孙侯非常想知道,但也还是不能问出口。
眼下师父可能马上就要走了,尽管孙侯心中万分的不舍,但也无可奈何。他还有好多的话要和师父说,有好多的疑问需要师父来解答,但好像时间真的不允许了。当师父拿出那个玉盒的时候,孙侯便知道他要离开了。但不管如何,不管两人相见的时间多么短暂,对孙侯来说,他也非常的满足了。
首先,他知道了师父其实一直都活着,这无疑是孙侯最开心的事。其次,他明确了如来就是他真正的大仇人,是他和师父两人共同的大仇人,这个仇那就再也不能置之不理了。再者,他知道了有师父和太上老君的暗中支持,那自己的前路也不再那么晦暗,这让他的信心一瞬间提升良多。最后,至于自己就是那万人争夺的钥匙,孙侯也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。
“师父,您可是还记得那个麒麟童子?”孙侯知道师父即刻就会离开,突然间想起了小金,想起了小金的主人。他的‘菩提心经’就是小金主人的馈赠,既然都是以‘菩提’命名,那这个世间总不能有两个菩提吧?因此,孙侯觉得,小金一直打死都不肯说出的那个神秘的主人,十有八九与自己的师父就是同一个人!
“麒麟童子?”却见正要起身离开的蒲笛闻言不由一怔,却是眉头微皱,随即笑呵呵道,“呵呵,这个名字为师倒很是熟悉,可一时间还真的想不起来了!”
“呃...,是啊!弟子倒是有些糊涂了!”孙侯见状不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随即又看着蒲笛道,“您还记得当年在方寸山的时候,您那些弟子之中有一个高高大大却傻模傻样、甚是贪吃的弟子吗?他姓富名兴,常常以麒麟自居,道号就是‘麒麟童子’。”
“原来是他啊!”只见蒲笛恍然大悟道。可随即又是微微摇头,却是颇为无奈的叹道,“唉!当年为师在方寸山收徒,不过只是一个幌子,真正的目的其实不过是想要引你前来。至于那些将就收下的弟子,虽然也传授了一些简单的道法,但终究没抱什么希望。因此,在将你住处师门之后,为师便将他们也统统逐出去了。”
“哦...!原来如此!难怪师父已然将他忘记了!”孙侯恍然道,可随即又脸现颇为欣慰的表情道,“不过,师父有所不知,我与那麒麟童子早就相识。他不知道我的前世,凭着与我好友的关系,倒是与我说了不少。尽管他不敢透露师父的名号,但我却知道一定就是您。他曾经对弟子说过,他最敬重、最想念也最害怕的人就是师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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